“我去床上好好看看。”
说罢,她便起身,走到床上,就倒了下去。
这三封书信她看了多少,萧芜暝不清楚,待他剩余的七封写完,折起放入信封后,见她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可她却是死死地将三封书信抱在怀里,像是很珍重的宝贝。
少年的眼眸里映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浮着一层淡淡的笑意,他弯腰,将剩余的七封一并塞进了她的手里。
这丫头虽是在睡梦中,却也毫不客气,有东西给她,她便是接下,翻个身,接着睡。
房内烛光微动,整个屋子便是暗了下去。
月上树梢,夜已经很深了。
除了呼啸而过得北风外,也就只有偶尔几声狗叫响起。
郸江的牢房里亮着灯火,挂于墙壁上的红烛有不少已经烧干,灭了,整个走廊都显得昏暗。
牢房冷清,就只关着一个犯人。
她贴坐于牢房的冷壁,蜷缩成了一团,披头散发,头埋在膝盖间,也不知有没有睡着。
牢房的正中央烛光与走廊上的相比,明亮了不少,桌上的酒壶东倒西歪,还有一些花生壳散落在了地上,两个狱卒早就醉意大发,睡得呼噜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