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处置她,你速派人将她从府衙接回来。”
“一个俘虏在北戎境内犯事,本就是由北戎自行处理,沧南国这么做法,是在挑衅吗?”
筎果目光极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又重新坐回了躺椅上,懒懒地倚靠着椅背,打着哈欠。
她语调温淡,却是让正要离开的牧老将军身形一顿,僵在了原地。
卫馥璃见状,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没用的牧老将军,回望时,见筎果困极,懒得待客的模样,心中的火气顿时又烧旺了不少。
“挑衅?要说这个,我看是你齐湮国在挑衅我沧南,你一个小小的质女,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随意给我沧南俘虏婚配?”
她冷笑了一声,“什么犯错保她,我看就是你胡诌的!”
筎果挑眉,唇畔勾笑,弧度带着几分张狂,“就算是我挑衅又如何?齐湮国担得起,至于你们沧南国担不担得起,就另说了。”
齐湮国一直按兵不动,对沧南国虎视眈眈,且齐湮那个老国主向来是对筎果疼爱有加,借故向沧南发兵,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齐湮国就是在等这么一个可以高举战旗的借口。
“我沧南国地大物博,而你齐湮地处中间,四面楚歌,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