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心疼,家业又没在你手里,你着急做什么?”筎果悠悠地看向石裕,意味深长地道:“同不同意,不是由你说了算得,况且就算你有权,我相信你也一定愿意交出二十个商铺来换取外公晚年安康,而不是让他为了保住石家,年入半百了,还要去蹲牢。”
这是欺天灭地的大不孝,他石裕除非被钱财蒙住了双眼,不然不敢这么做。
石裕却是个蠢得,筎果说的话,他没有听懂其中暗示便也就算了,偏还觉得这小丫头片子的心思也动在了石家家业上。
想及此处,他想都不想,就开口凉凉地嘲讽着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们石家在动什么歪心思,自你来后,石家没有一日是有消停日子的,你想分裂我们石家,然后从中得到好处是不是?”
石裕冷哼一声,抬眼斜斜的看着筎果,眼底嘴角皆是蓄着嘲讽,“说是充公,充到郸江城的宸王府,那也叫充公。”
筎果眨了眨眼睛,露出微笑,“你说的好像是我贪你们石家钱财一样,我用得着贪吗?若是我想要,外公会不给我?”
石裕面色一僵,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管大房与二房争地如何头破血流,但不管若在哪一房手里,都还是自家人,所以平时石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