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理解,便是拱手道:“殿下,您还未说完。”
“她这般的丧心病狂,应当按最重的律例办她。”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就二十年罢。”
陷害是一个罪名,十年,伤人是另一个罪名,又是一个十年。
若是石唯语有幸,能活到出狱的时候,她也是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了,几乎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都被关在狱中消磨掉了,她即便是有命出来,那也没有什么希望了。
“本王向来待人宽厚,方才也说了,本王都为你想好了。”
石唯语抬眸,目光黯淡,她还有什么后路么?
萧芜暝都拿最重的刑罚判她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手软?
“方才本王见你演技不错,一句未说,却能迷惑人心,实属是个人才,等你出来了以后,安排你去戏班子唱戏,倒也能保你三餐温饱。”
“王爷!我要置我于死地,给个痛快就行,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她用尽全力说话,呼吸起伏的厉害,声线却是嘶哑,能听得出她讲话时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戏班子唱戏?
那与风尘女子又有何不同?
寒风肆虐地卷进祠堂,她大笑了起来,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