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眼力劲的人,他呵斥了一声,道:“王员外,你可瞧清楚了,这位可是宸王殿下,你们方才说,谁是外来人?”
这整个北戎都是姓萧的!
那王员外是与朝中大臣来往密切之人,自然是知道国主待萧芜暝的态度,便是听见了宸王名号,也不害怕。
“宸王殿下的封地不是在那个不毛之地郸江城?此处是国主的,他自然是外来人了。”
这话极尽嘲讽,萧芜暝听了,却也只是笑笑,不甚在意。
王员外见他态度如此,以为是他怕了,得意之下便是瞧不见少年眸底碎碎沉浮着的嗤笑,那是压根就不把人放在眼底的鄙夷,亏得他王员外还以为自己占了上风。
可他到底不是入仕的人。
他不清楚,国主的态度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他的江山都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夺来的。
弑父,残害兄长,哪一个拿出来不得被天下人唾骂。
国主要做个得人心的国主,便是不敢对萧芜暝如何,甚至,即便他心里如何地想弄死萧芜暝,但只要萧芜暝没有被他抓到把柄,他便只能好吃的好喝的供着这尊大神。
这王员外还以为自己帮国主损了萧芜暝,日后他将这事与那些个官宦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