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在临近年关前,见见你们罢了。”
她顿了一下,头垂地更低了一些,半张小脸都藏在了少年的衣袖后,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很是不快乐。
“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是为了石家财产而来的,但你们用不着这么防着我,也犯不着因着我一句话做出文章来,石家的家财,当年我娘亲不稀罕,我也不会稀罕的!”
当年石家待她娘亲的种种,都城中的不少老人还记忆犹新。
筎果娘亲当年虽是有辱家门,但北戎向来国风开放,女子有孕后才与男子成亲的事比比皆是,甚至寡妇也不必守着贞节牌坊,可再嫁人为妇。
只不过她娘亲当年爱慕之人,是敌国的齐湮太子罢了。
可说到底,不过是个可怜人,爱一个人,哪有对与错之说。
今日被筎果提起,众人想起了那段往日,眼下大夫人又暗搓搓地在言语上亏损这丫头的品性,更是觉得这石家人本性难移。
石老爷听见她这样的一番说辞,便是急急地上前道,“你娘亲的事情,是我不对……”
还未听他说完,那石老夫人却是跳了出来,睁大了眼睛瞪着筎果,目露凶狠,“你这个丫头,不要信口雌黄,前几年我们已经迁她的坟进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