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正想去瞧瞧国主对我齐湮国的诚意呢。”
石婉彤的那话,本就是故意给她难堪的,虽然不明着说,但大家都听得出她话中意思。
可是筎果两三句话,便将话头转了。
齐湮国是与北戎国国力相当的强国,她虽是质女,但举重若轻,怠慢不得。
昨夜她当着群臣的面,指责国主,那国主虽然面露不悦,却还是拿她没办法,说不得,打不得,还得跟个祖宗一样好生供着。
国主尚且如此,跟别说是区区的石家。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进了荣巷。
巷子里果真如石婉彤说得那般,很是热闹,小贩吆喝声不断,不少商贾官家都在此走动。
不远处有衙役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脖子里架着厚重枷锁的男子。
他没有穿外袍,仅是穿了一件白长衣,那白衣上沾着灰土,他头发散乱,很是狼狈,时不时地被身后的衙役推搡着,走路歪歪斜斜地很是不稳。
那粗野衙役对着他抬手又是一个猛推,这一次,他没有站稳,脚崴了一下,直直得冲地就倒。
筎果挑一下眉,低头看着那个倒在自己面前的质子,这人倒是挺会挑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