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人头向国主您保证,这里头所写的都是老奴亲自勘察过的,没有半点参假。”
国主看了几眼,便对着王嬷嬷道:“您辛苦了,为了不让他们怀疑,你现在就回城西那房待着。”
王嬷嬷连称是,起身便走了,心中怕喜怒无常的国主追究她,没有半点迟疑地就退了出去。
安公公在旁候着,国主将那几张宣纸移到了他的面前,“安公公,你觉得这事可信不可信?”
这封密报,国主压根就没看几眼,他心中一旦开始怀疑起一个人,便不会再相信那人的一个字。
安公公拿起密报,看了头一张,皱着眉头,说:“这上头所写的与宸王殿下书信往来密切之人,都是国主您重用的大臣,老奴觉着,这怕是挑拨离间之计。”
当年老国主与太子所重用的臣子,要么早就被这无良国主坑之害之,留下的那些没一个重用的,都剥削了权利,留个闲职。
眼下重用的那些大臣都是当年在他谋权篡位时站位他这一边的。
一声冷哼从国主的鼻腔里溢出,忽明忽暗的烛光印在他的脸上,嘲讽的神情明显,“这一招玩的太嫩,萧芜暝连他爹当年的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他拿起桌上的那份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