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筎果有一种被人看穿的不自然。
哪有偷出去的东西还能给人送回来的,牧遥瞧着细眼睛的,一副鼠相,怎么看都不是盗亦有道的人。
牧遥死咬着唇,她几乎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你们不要什么罪都按在我的身上。”
“呵。”
一声嘲讽的冷笑传来,萧芜暝似笑非地冷眼瞥向牧遥。
“本王王府一向守卫森严,偷东西的只有家贼,那夜府中下人就只有你与王嬷嬷在府中,也只有你可以自由出入筎果的卧房。”
牧遥听着这胡诌的话,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没入手心,竟是印出血印。
平日里宸王府的大门一直都是敞开着的,寻常百姓都能随意进去逛花园,他萧芜暝这是在骗谁呢!
牧遥几乎感觉到了窒息,这种堂而皇之的话他竟是说得如此面不改色。
她睁大了双眸,紧紧地盯着被萧芜暝拿起举高的惊堂木,冷笑起来。
“王爷是不是忘记了,北戎不辱战虏,你这么做,就算不怕我沧南国主举兵来犯,难道也不怕你们北戎国主吗?”
少年支手撑着下巴,锐利的黑眸微敛,似是在思量着她话里的分量。
牧遥嘴角上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