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擦了擦眼泪,语调颇为的委屈,“可老奴待下人苛刻,那是想他们把王爷你伺候好了。”
她顿了顿又道:“说句贴己的话,您虽被国主派给筎果那丫头做护卫,可哪有敌国质女爬到自家主子头上的事情,我瞧不上那丫头,也是为王爷您的处境着急啊。”
王嬷嬷向来眼高,府中人也就是偶尔对着萧芜暝有好脸色看,对那小小的质女最不放在眼中的。
“你说归说,犯不上扯其他人。”
少年拿起酒壶,高举着,香醇的酒液从壶口倒出,在日光下反着光,攸然落入他的口里。
“老奴知道自己一向是冷眼看王爷的,可老奴这是因为太过失望啊!”
一壶酒将尽,少年放下了酒壶,秋风中淡淡弥漫着酒的清香,有些醉人。
王嬷嬷盘坐在地上,继续说道:“王爷您长得太像老国主了,老奴跟在老国主身边也有四十多个年头了,老奴真的很想在您身上看到老国主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嬷嬷。”萧芜暝终于出了声,他喊了一句,却又不再说话。
王嬷嬷看着少年,目光亲切,就如同主母看待自己的孙子。
少年轻呵了一声,“本王只会是本王,不会是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