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听了神色一怔，雪月说的不错，佛域果然知道。
神女是众生对紫苏的尊称，而这老和尚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果然他来这里是没有错的。只是陈凡却不知道这老和尚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想说什么？”陈凡问道。
“这是神女莲，我所知不多！”老和尚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说天下要变了？”陈凡问道。
“天机不可说！”老和尚说道。
“天机？你觉得我会在乎吗？”陈凡道。
当然老和尚知道陈凡的意思，陈凡并不会在乎勘破天机带来的灾难，可是他不是陈凡，他怕！
“当初魔祖临死前和我说过，我们会在遇见的！”陈凡又接着说道。
“果然魔祖最后还是死在你的手里了！”老和尚听了抬头看了陈凡一眼，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黯然。
“佛是道，魔亦是道，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魔本源，何来善恶！”老和尚接着说道，只是却像是迟暮临终一般。
“万道！你说说看！何为魔，何为佛？”老和尚看着陈凡道。
“我便是魔！我亦是佛！佛又如何？魔又如何？众生万相皆无相，成佛成魔皆是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