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寒月疑惑问道。
“这是佛家道歌，说的是佛家四大皆空的道理。世间本就没有什么菩提树，众生谁也不是明亮的镜子，性如空山，又怎么会有尘埃，又何来的心魔道障。众生本就是一棵觉悟的菩提树，心灵就像是一面明亮的镜台，身来干净透亮，哪里会染上尘埃。”
“四大皆空，道在心向的地方，何用四处是追寻。”
“万道本源，同宗同意，忘却烦恼，放下心魔，便可证道。”陈凡看着四女轻语。
四人听了，似懂非懂。
“你们也不用在意，道法自然，随心随缘也是道。说不一定什么时候机缘巧合之下你们的道障就解开了也说不一定。太过强求，只会加深道障，转轮成魔。”陈凡轻语着。
“我们定当谨记公子教诲！”四女朝着陈凡微微行礼。
可这时百里洛河问了一句，“师尊也看了这镜心泉，为何没有倒影，难道师尊没有心魔吗？”
听着这话，梁洛等人也是神色好奇的看着陈凡。
“魔道亦是道，道障亦是道。”陈凡轻语，好似并不想和她们说清楚一般。
几人也看得出来，更何况她们又怎么能试图探知陈凡的道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