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梦情神色忽变，刚才陈凡是在试探她，心中顿时后悔不已。
“这到空间裂缝可以让你出去，不会被外面的人察觉，你走吧！”陈凡道。
司空梦情神色后悔，开口道：“难道就因为这个原因吗？”
“当然不！还有很多。但是最重要的一点，能在我身边，不管性格如何，那也都有一个共同点！”陈凡道。
“是什么？”司空梦情追问道。
“即便是见惯了世态炎凉，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依旧心怀善意，心境清澈，出尘不染。”陈凡轻声说道。
司空梦情听了，神色微微一变，这一刻她似乎都明白了。
是这样的，她的确没有资格，或许她永远也没有资格了。这些心性与生俱来，她见过太多的世事了，她也许再也做不到这般了。
“多谢公子解惑，梦晴拜别！”司空梦情说道，神色有些黯然，走进了空间裂缝，消失而去。
可在一边的寒月却很诧异，司空梦情比其她来丝毫不差，甚至更要优秀一些。可她这样的人最后都未能成为陈凡的侍者。
也许真的会和司空梦情说的那样，若是她不答应的话，她可能会后悔终生。
看着陈凡，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