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之后，又扔在桌面上。
天启直接坐在老人的对面，什么也没有说。也安静的看着桌面上的龟甲铜钱。
中年人看着龟甲，双眼死死的盯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一天，两天。半月，一月。
中年人纹丝不动，双眼永远在盯着的龟甲和铜钱。天启也不动，就一直看着中年人。像是在等待着。可两人看起来却和两尊雕像无二。
可这时，中年人的身体忽然一怔抽动，一口黑血忽然吐出，将桌上的一切都弄得鲜血淋漓的。也是在这时，中年人的发须忽然一点点变得苍白。脸上开始遍布皱纹。
一时间变得苍老无比，像是的一个垂死的人，变得比天启更加苍老。
天启神色一怔，他知道老人这是在占卜，占卜本就是窥探天机，而中年人之所以会变一个老人，就是窥探到了什么不得了了的事情。受到天道惩罚才会变成这般。
他本来也可以只是一个中年人模样，也是因为一直在算，算尽一切，才会便成一个老头。而这时，他只想知道老人究竟是看到了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天启问道。
“天机不可说，若是说了，此刻我便该死了吧！”老人的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