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痛苦。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刚刚提出的要求不是这样子的。”司泽南有一点惊慌失措，他有些摸不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想干些什么了。
“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你们去死。”程晴雪笑了一下，整个她显得阴沉了很多，看着司泽南竟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神，她就觉得更加开心了。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笑了一下，“不，你之前用水军往我身上泼脏水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究竟会变成什么可怕的样子了。”
她自己犯的错她可以接受惩罚，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眼前的人居然会落井下石，在那样的时刻，往她身上泼脏水，他怎么可以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