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你好自为之,以后再动手时,要想清楚。”说完,司泽南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地上狼狈的沈秋雯,走出了阴暗的地下室。
厉墨依靠在门边,见到司泽南出来,狭长的丹凤眼一挑,慵懒邪魅的说:“出来了?怎么这次手下留情了?”
厉墨从司泽南进去开始,就倚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沈秋雯才惨叫了一声,司泽南就出来了,这不是他一贯的风格啊。
“就你话多,找人把她送走。”司泽南听着厉墨的话,不屑于和他争辩。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若是换了平时,他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种人的。但是现在的自己,跟着田果果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不知不觉的竟也变得和她越来越像,心越来越软了。
想到了田果果,司泽南的心头一暖,刚刚脸上的阴鸷冰冷退散,换成了柔和的表情。
看着司泽南脸上迅速变换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挑了挑眉,点头应着他,又吩咐手下一会儿过来放人,就跟着司泽南往楼上的办公室走去。
此时在家里的田果果,自然不知道司泽南在做什么,正坐在沙发上对着镜子,手中拿着消除淤肿的药膏,往自己脖子上的一片红痕涂涂抹抹。
田果果边涂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