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些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霍星尘避而不答，道：“灵族急需一场胜利，不仅要向灵族各个族群宣示，也要让南宫一族明白，灵族便是灵族，一块不能沾染太多世俗的圣地，南宫一族若不收敛与灵族和和气气共存，那南宫一族只能覆灭，就像风云中那些狂妄的帝国一样。”
莫问对霍星尘指桑说魁并不在意，也不会恼怒，淡淡道：“你对的起你这个名字，我想今夜过后，灵族一统不再是幻想。”
霍星尘摇头道：“前辈，晚辈只是被动做了这件事，灵族死活本不是我该管的，只是......晚辈有不得已的苦衷。”
莫问叹气道：“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理解。”
霍星尘郑重对莫问道：“前辈，若有一日你离开了这里，你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莫问眯了眯眼，沉声道：“杀人！”
霍星尘道：“前辈，这便是世俗。晚辈尊重前辈的初衷，但前辈想想看，现在的风云还是当年天帝掌管下的风云吗？不是了，你若不强，那便被人欺负。你若不杀人，你就会被杀。这是定律，哪怕是当年天帝掌管下的风云，也会时常出现这种事情，前辈您说是不是？”
莫问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