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担心,变成了惧怕。
见霍星尘不说话,久畯又急道:“玉晨也进来了?”
被困住了!
被困住了!
被困住了!
怎么办?
久畯甩开霍星尘的手,不停的来回走动。
时而抓着头发,时而嘟囔着。
霍星尘甩了甩泛红发痛的左手,道:“久玉晨他没进来,你不用担心。”
久畯一愣,继而恼怒起来。
但一想觉得不妥,尴尬呵呵笑了起来。
霍星尘皱眉道:“你和久家是什么关系?”
久畯又陷入了沉思当中,许久才道:“我是玉晨的叔叔,那年我十八,玉晨两岁,离开的时候,玉晨还嚷着要我抱呢。”
“你大哥叫什么?”
“久贤。”
“家中还有什么人?”
“母亲早逝,也不知父亲如何了。”
“久家和其他两大世家是什么关系?”
久贤再次愣神,摇摇头道:“我不清楚,至少现在不清楚。”
也对,十四年,变化的事情太多了。
霍星尘已信了七成,剩余的三成是久畯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