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声再次响起的时候,霍星尘已瘫倒在第七层上。
他有些疲惫,像落日入西,又像秋季的桑树落叶,懒洋洋的躺在地上,若没秋风过,便是死气沉沉。
本来他可以选择离开【伏羲楼】,因为外面有久玉晨,有文子铭,还有院长。
他总觉得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院长应该会出面干涉,他这么想,也觉得院长也应该这么想。
这是个道理,霍星尘会和别人讲道理。
他也为武院做了那么大一件事,院长应该回报他,不能见死不救,这就是道理。
但他觉得好像这个打理行不通。
比如武院那个卖灵器的老张,拿积分去换灵器,他就给你同等积分的灵器,但你不能认为你拿积分去换灵器,老张他就会感谢你,反而去要求老张给点实惠,这个不是道理,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所以,霍星尘觉得他想错,你是武院的人,就该为武院做事,不能讨价还价,不然武院给你那么好的条件修习,你却当做理所当然,这个道理讲不通,应该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言。
“好吧,还真没道理。”
所以霍星尘上了第七层,但他却发现眼前的光幕像一头猎豹,正死命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