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玉晨比起来实在差太多了,但想来叔父应该不会派遣他出去,更不会在武院外遇上久玉晨,胆子又变大了起来。
陶飞冷笑道:“大言不惭!”
久玉晨一愣,陶飞就像个跳梁小丑仗势欺人罢了,何必和他一般计较,还有碍与自己的身份,干脆不理陶飞,对陶子健道:“陶供奉,方才您还没回答弟子的问题呢。”
陶子健淡淡道:“怎么,难道还想要老夫的命不成?你有这个本事吗?”
霍星尘道:“方才我这位兄弟也说了,您的命是命,难道我的命就不是命了?”
陶子健正欲说话,霍星尘又道:“你我都是父母所生,来到风云本就不易,别说什么你是前辈这样的屁话,在我眼里同样是命,珍贵程度谁也不比谁差。”
陶子健脸色更加阴郁,霍星尘这是将他的身份与他摆在同一位置,但霍星尘所说也有道理,一时间让陶子健无从反驳,相比之下,霍星尘这段时日意气风发,他在药剂阁已好久没有碰见过这般有种的年轻人了。
陶子健想着要不要接下霍星尘的赌注,他心思摇摆不定,但又觉得霍星尘只是一时风头正劲,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
想到这,陶子健淡淡道:“自然你想赌,那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