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去闯,怎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丛明毫不犹豫离开了,见那执事又来了,丢下原先那句话,带着丛明离开。
“你们还不走?”
“不走,我们也想知道我们的极限在哪里。”
“你呢?”
“我也想知道。”
霍星尘不再说话,专心做他的船夫工作。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没有发生任何危险,霍星尘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
霍星尘和久玉晨感到无比疲惫,换了两姐妹接替,坐下闭目休息。
可他们又整整走了一夜,星光已去,新的一天来临,阳光一样的暖和,高挂在天空的太阳依旧不变。
他们又走了至少有三天的时间,太阳依旧高挂,没有迎来黑夜。
“尘哥,难道出现幻象了。”
久玉晨在阵中阵有过这种经历,浑身冒出一股寒意。
“什么幻象?”
久玉晨当即将阵中阵的情况说给慕小昕两姐妹,慕小昕对霍星尘急道:“可有破解的办法?”
“暂时没有。”
霍星尘不是说没有,而是说暂时没有,他只是在想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