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五脏部位都不了解,还敢给人治病,还敢说不是骗子?还有你们引以为傲的所谓针灸,不过是偷学了韩医皮毛的伪科学,这些年,你们拿着这个招摇撞骗谋财害命扎死了多少人?”
walton洋洋得意,恶狠狠的盯着方鸿,对自己的这番言论反击非常满意,岂料方鸿只是像看白痴一样的轻飘飘扫了他一眼:“你是傻逼么?”
“听说你明天就要成为这里的院长了,所谓世界医学者的超圣地,怎么找了一个傻逼当院长?简直可笑!”
“你!无耻的华夏人!你……你敢辱骂我?”沃尔顿瞪大了眼睛。
他听得懂‘傻逼’的意思,那是带侮辱性质的下作贬义词。
“我没骂你!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可不就是个傻逼?”方鸿理所应当的说道。有时候,对一些人问候他全家会比讲大道理来得舒坦,这也正好能解释,大多数人在急眼的情况下,两个人正朝吐出来的东西通常都是问候别人的家人。
当然,问候别人的家人更是是蒋金哲那种虎逼能脱口而出的,对方鸿来说,眼前这家伙用个傻逼再何时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