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行快步的苍耳突然停下来,回头震惊的看着方鸿,显然他并没有猜错。
“我就知道~”方鸿没好气的道:“但真是这样的话,我还挺好奇,连你们都撬不开嘴的人,到底会有什么来头,我在燕京初来乍到,似乎没得罪过什么大户人家啊~奇怪,真奇怪~”
方鸿自言自语,眼睛的神彩却是越来越冷厉!
捕捉到方鸿眼睛里的那束光,苍耳有些诧异,那老谋深算狐狸似的神彩,可不太应该出现在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少年人脸上。
“等你见到了人,自己问去吧~”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苍耳快步再前。
没多久,甬道尽头,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地牢,也是一个水牢,钢筋囚笼,铁塑的虎凳,或许是为了给罪犯营造一种空前的心理压力,这里头虽然空间不小,但灯光极度昏暗,从外边进来,只有等眼睛完全适应了光线才能看清里边的环境。
方鸿才刚一步跨入这里,便觉同时又二十多道凌厉的目光汇聚在自己身上,明的暗的,没有一个是弱的。
尤其其中一道,分明带着杀气。
他说怎么今天来这么久了都没看见平常那个总跟他抬杠的酷酷的冷,合着这家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