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的脸色一黯,沉默了。
良久~
“这病能根治么?”
“根治?老爷子,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能不能根治您不比我清楚?”方鸿苦笑。
“这人心的病,咱们中医可没法子吧?要不是那样,我今天也不至于不提笔开方呐。就算是我想医,找不到心里的原因也无从下手啊。”
说到这儿,方鸿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真要说起来倒也不是无迹可寻,之前我以透天凉让患者安睡的时候她突然坐起来口呼‘把我的儿子还给我’后来惺忪返醒的时候又突然抱着我叫‘斯同’?病因莫不是跟这些有关系?患者李女士的儿子叫斯同?”
杜仲默不作声,再次陷入沉默,脸上情绪也有些低落。
就在方鸿疑惑杜仲这种奇怪变化的时候,只听见杜仲一声长叹。
“婉茹这孩子,命苦啊~”
“哦?难道杜老您知道她心病所在?”方鸿眼前一亮,还真有些好奇。
看来杜仲对李婉茹女士的观感还真不一般,应当是有着不足为外人道的交集,方鸿对李婉茹的观感也不差,真要是能寻着病因治好她,也算是一举多得的美事。
“应该是十九年前,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