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答不答应这根本就是两回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方鸿苦笑。
“我知道,是我主动提及您的顽症,献计未免有邀功之嫌,我也承认,却是存了点这份心思,但是出门在外,终归还是要替自己挣点面子,要不然,您如何能多看我一眼?就好比刚才,我若不是将台上将瞿家爷孙打败,现在又怎么可能成您入幕之宾?”
“再者,我今天来姜家登门,虽然事先并不查清楚这里复杂的情况,但怎么说我跟将姜灵也是朋友,她的爷爷身患顽疾而我恰巧有药可医治,空手登门我施以援手当份见面礼行也不行?”
“当然,关于姜灵的事也是现在我想跟您谈的事,但这件事跟我医不医您并没有任何关系,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至于您是不是惦记着我刚才医您的人情酌情思量,那是您的心意,这个是我不能强迫的啊。”
方鸿一番话,以退为进,听的姜信之是心头暗赞:“好聪明的年轻人啊!”
他还就是明着把心里头的花花肠子摆在你面前,说是率真吧,并不磊落,要说坦诚,他还偏偏让你觉得自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甚是阴险,可偏偏你还就是讨厌不起来。
“好一个不能强迫的别人的后生,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