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出来练武也不过二十年多年的光景,他们可是钻研了一辈子啊!
方鸿云淡风轻,看着目光深邃凝重的瞿敬梓,淡笑道:“形意六合,即心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力合,肩与胯合,肘与膝合,手与足合,你的肩胯肘膝手足力字科合的倒是挺好,但心意气这三者是被你喂狗了吗?好好的形意大宗被你曲解成这样,也就是我碰上了你,要真是碰上了形意嫡传的高手,见了你还不得大喊三声愧对祖宗当场就清理门户?”
“你……”瞿敬梓惊恐。
“我们学武之人常说,内炼一口气外练筋骨皮,枉你活了大半辈子却还只是在这筋骨皮上下功夫,你的气呢?难怪到头来都只是老朽,原来问题出在这,之前我还在想,按说你既然能当姜信之老爷子的座上宾,怎么可能在闽粤武林中没有你的一席之地,现在想来,不是你身手不行,而是他们看不上你这野狐禅啊,也就是只有姜老爷子不嫌弃你,跟你相交一辈子,你不思图报心存感激也就算了,怎的?还想祸害人家闺女?”
“你放屁!”瞿敬梓又惊又怒,像极了一直被戳穿红屁股的野猴子。但无奈却又无言以对。
方鸿几乎戳中了他心中最痛的地方。
形意一脉,瞿家跟不正苗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