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买车的人？”
姜灵撇撇嘴，说道：“那谁知道呢，我还见过提着几十万钢镚买车的呢……”
“…………”
姜灵抿嘴一笑，指引方鸿道：“跟我来，前台签单付款~”
合同打印，签字，双方交接，就在掏卡准备刷卡签单的时候……
“呦！这是干完回来了？啧啧啧，我说姜灵，你看中的男人不行啊，三个人，这么快就完事了？”
尖酸刻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干’字咬得极重。
一回头就看见那个媛媛带着一群女销售走过来，也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来的。她们看着方鸿姜灵，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你们完蛋了的表情。
方鸿皱眉，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方鸿，别管他们，我们做我们的~”姜灵冷声道。
“呦，还你们做你们的，怎么着？当着我们的面你们还想做一次不成？行啊，也让我跟姐姐们开开，你们现场直播一回？”
方鸿站了起来，之前的他可以装作没听见，毕竟跟这种女人计较没意义，但她的话越来越过分针对的意思越来越明显，方鸿自己是不在乎，但姜灵是个女孩子，这么诋毁太过分了。
“怎么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