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而眼前这座名副其实的‘富丽堂皇’看着不比金樽差,倒果然是帝都,随便路边就有这种档次的地儿。
就在方鸿抬头仰望这座高楼大厦的时候,马路对面有一个人男人也正打量着他的背影。
“威廉哥,你看什么呢?那家伙是谁啊?”
男人坐在轮椅上,戴着一个白色的棒球帽被人推着,他脸色微微发白,长得倒是十分帅气,就是看着神情有些阴翳!
“是他!”男人突然道。一字一顿,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沈威廉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方鸿。
他自从出院以后,就被他母亲接到了燕京,在外婆家疗养。
被敲断的腿骨倒是早就接上去了,但常言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现在都快过去两个月了,他每天也只能勉强靠着双拐走一段路,医生还说,每天要动但还不能多走,这两个月几乎全在轮椅上度过,憋得他都快抑郁了。
自然而然的,对当初敲断他双腿的方鸿怨怼也就日久弥深,现在突然在燕京看见,不激动才怪。
“你怎么了威廉哥,他谁啊?”
身后推着他的男孩高高瘦瘦,两人眉宇间有几分相像,是沈威廉的小表弟,他小舅的儿子任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