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鸭涎,可是这年轻人去了,我一把年纪总不好再跟年轻人比风头吧?我的老脸可没嫂嫂你想的那么厚啊!”
“不过也幸好我没跟这年轻人抢风头,不然,河森恐怕就要错失一位少年人才了!”李维堂感慨道。
“为何鸭涎能化鱼刺?”江河森问道。
李维堂张了张嘴,刚要开口,那边方鸿已经道:“鸭涎为酸,但相比生醋又性温许多,鱼骨和鸭涎相遇会被快速融化,吞咽入腹,不会对人体造成二次伤害,是解鱼骨的良方。”
顿了顿了,方鸿又道:“其实鸭涎对于治疗小儿厔风和阴肿也有奇效,方剂古籍《海上方》道:治小儿厔风,头及四肢皆往后,以鸭涎滴之。又治蚯吲吹小儿阴肿,取雄鸭涎抹之,不日可愈!”
周育才对他期许甚高,方鸿有皮有脸也不能只一味敷衍了事,更何况,对于周育才所说的事情,他也有意动。
医道一途,读书为人这世上能教他的人不多,但是为师传道,授业解惑,他能教授的人可不计其数!
老道士曾说,华夏老祖中传下来的这点东西,兴衰都远非一人一日之功可成,那他何不桃李芬芳,顺势而为?
既然如此,又何必谦虚,大多数时候,面子都是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