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们并不在意,而是好奇的看着方鸿,似乎想看他接下来还会怎么做。
三分钟后,方鸿拔下竹筒,入眼一片暗红。
施针的地方,竹筒下面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血膜,竹筒一拔,顺着展舒词的脚踝滑落。
方鸿赶紧从桌上抽了几张抽纸,把淤血擦干净。
再看展舒词的脚踝,明显没有之前肿的那么大了。
夏清陈泳看眼眼里。“好厉害好神奇啊!”
两人这是才觉得惊奇,朝方鸿竖起大拇指。
“你是不是经常自己一个人练腿?”方鸿突然抬头问展舒词。
展舒词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用的沙袋吧?跆拳道还是散打?”方鸿不答反问。
“散打,陈伯之前帮我报了一个培训班,练了快半年了!”
“散打?哇,小舒,你还练武啊!我们怎么从来不知道!”
“也对,你都不怎么在学校的,我们不知道也不奇怪。”旁边夏清接道。
“这就对了,等你脚好了,先停一停,别练了。”方鸿道。
“为什么?”展舒词不解。
方鸿看了他一眼,解释道:“散打的话,你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