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一排牙印,这怕是要打狂犬疫苗才行哦!
“展舒词,你真的……”欲说无语,欲辨忘言。
方鸿看着自己怀里闭眼睛嚎啕大哭的展舒词,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想一想,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幼时丧母,又身患绝症险些丧命,好不容易才活到了今天。
虽说日子比一般的姑娘要过得富贵些,但那些她曾经受过的苦痛又能与谁言?
如今更是身陷重围成为众矢之的,被无数邪恶势力觊觎,一不小心就身陷囹圄。
方鸿看展舒词,活得并不像一个人,而像一个物件儿。
“咬就咬吧,哭吧!不过你记住了小妞,你以后要真是我媳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方鸿腹诽道。
沿着来时路一直走,展舒词的哭声逐渐变小,再过一段,可能是哭累了,竟然在方鸿怀里睡着了。
校门口,陈弼时等人仍旧原地待命,方鸿没有惊动她们,抱着展舒词往商院女寝去。
路上,但凡之前见过展舒词和方鸿追逐出校门的那些人再见这一对男女,都是一脸惊讶。
“这哥们可以呀!刚才小两口还要死要活的,这么快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