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死。
顾墨城紧紧地捏了捏拳头，压下心头的愤怒疑惑道：“charles，这些人是？”
“哦……他们是这次‘欲仙’的小白鼠，也是最幸运的一批人，能第一个感受到‘欲仙’是他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欲仙是新型毒品的名字，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吸食它的人会有欲、仙、欲、死的感觉，薄野透向来不把人当人看，这些人在他眼里连畜生都不如。
顾墨城轻笑了一声，“世人都说charles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可我之前所见的charles却是一个宅心仁厚的老父亲好长辈，不过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adonis以为这些人是被我抓来的？”
顾墨城耸了耸肩，“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他们是主动来做试验品的。”
“哦？”
“这些人游手好闲，每天除了偷就是坑蒙拐骗，数不清有多少无知少女被他们糟蹋过，他们不愿意以劳动换取金钱，而我这里既然给他们管饭，还给他们吃欲仙，这对于他们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是共赢的！”
薄野透的话音刚落，铁栏里的一个人突然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她整个人都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