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知道这些,却一动也不能动,这种感觉,比死更恐怖,还有什么比明知道自己将要死去,却偏偏无法挣扎更恐怖呢?
但那只肉虫爬到他心脏所在的部位时,并没有停下,还在不断的往上爬,胸口、脖子、脸部、直到将脑袋也完全覆盖。
随即一根针管缓缓刺进萧冷秋胸膛的皮肤,果然,它选择的是心脏部位,还有什么地方比心脏的血液更多呢!
可就在这只肉虫将萧冷秋完全覆盖的时候,萧冷秋的脑海之中,忽然又闪过了无数的画面,正是之前那些零碎画面的拼凑,一帧帧的从他记忆深处跳出来,在他的脑海中完整呈现。
一栋草屋,孤零零的坐落在村子的边缘,半人高的竹篱笆围成了院子,院子里栽着一棵开满桃花的桃树,桃树下一张石桌,两个石墩子,分别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满面慈祥的老太太,一个是清瘦隽永的青衫老者,老者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只有两三岁的孩子。
孩子的一张小脸苍白一片,极其虚弱的眯着双眼,可口角之处,却隐有尚未干却的鲜血痕迹。
画面一看清楚,萧冷秋就愣住了,这场景这人,他都认识,海婆婆和自己的父亲萧龙山!那草屋就是海婆婆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