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笑痴一愣神，随即点头道：“正是海金花，你叫她海婆婆，可是见过她？”
杨子一听，当下也没瞒着他，将海婆婆的事情说了一遍，但自己打伤海婆婆的事，给隐瞒了下来。
何笑痴听说海婆婆已经死了，一双老眼之中，竟然泛起了泪花来，叹了口气道：“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贬到杨家坪去，也就不会惨死了。”
杨子却没接他的话，他已经明白了过来，当年与海婆婆有私情，而海婆婆至死不肯说出的男子，就是这东天王。
怪不得海婆婆不说，她是六门中人，何笑痴是天心的，两者本是敌对阵营，只怕六门中人死在何笑痴手中的不少，却发生了感情，并且生了海龙女，她又怎么敢说出来。
海婆婆的死，或多或少和他有点关系，杨子也怕再说露了，将话题一转道：“那你隐居东海，是为了海龙女？”
何笑痴眉头顿时挑了起来，沉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杨子一笑道：“前辈不必这么紧张，我知道的事情虽然不少，可对你对海龙女，都没有恶意。”
何笑痴已经起了疑心，又怎么会轻易打消，依旧冷眼挑眉道：“那倒是奇怪了，你既然不知我与你爷爷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