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手劲太大,杨子被这一巴掌拍的差点坐地上去,肩头一阵发麻,揉着肩头来了一句:“段爷爷什么又是什么时候到的?俞爷爷为什么不能相信?”
段荣德双目炯炯,盯着俞士杰远去的方向,并没有回答自己是什么时候到的,而是沉声说道:“孩子,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俞士杰,实际上,我也是从今天,不不,从刚才开始,才怀疑他不简单!”
“当年其修回来修建房屋,一心想将六门发扬光大,多次与我把酒言欢,雄心壮志,毫不遮掩,可却在房屋建成之后,忽然宣布退出,封珠藏书,将六门信物分散给了我们六人,令所有人都诧异莫名。”
“我与其修幼年即相识,成年后更是肝胆相照,其修尊我为兄长,我视其修为亲兄弟,其修对我从来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唯独此事,我千般追问,其修也没透露半点缘由。”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琢磨,为什么当年其修仅年知天命,却忽然急流勇退,雄心尽失,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此我暗中调查了杨家坪所有人,包括我段家先辈。”
“一开始我怀疑过萧龙山,也怀疑过陈大瞎子,怀疑他们暗中使了什么手段,逼得其修退位分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