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是女儿的话，就太好了。”
祁承天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孙玉娆，告诉我，他是你愿意爱他并愿意为我生下他的。”
这话让孙玉娆的身体瞬间僵硬。
她想起了怀儿子小飞的种种，以及在他刚出生后还曾言语表达过嫌弃他的种种回忆。
小飞——本不是她自愿的。
那这个呢？
是她自愿的吗？
孙玉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在之前她没想过要给祁承天再生第二个孩子的，从来没有过。
哪怕是刚得知怀上这个孩子的消息时，孙玉娆也没想过要留下他，只是医生说她的身体原因不得不留下这个孩子时，她也不是那么抗拒这个孩子的到来。
甚至在上次去复查胎心时，当她亲耳听到胎儿的心跳强劲有力的从自己的肚子里传出来时，孙玉娆还有点激动的。
也是从那次复查后，她就再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所以，她是愿意生下这他的吧？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祁承天有些失望，看着镜子里的她眼眸里闪过一抹暗淡的光芒，但很快就隐去不见。
“算我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