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浅便累得沉沉而睡,放在被子外面的右手上那醒目的烫伤映入了权煜宸的眼里,他再次暗下了眸色。
不是不知道女人这两天在闹情绪,只不过权煜宸向来没有哄女人的习惯,所以就算知道路浅是在生闷气,他也没有表示什么。
虽然他也知道那天谷青萝公开当着路浅的面,说出让他去送连紫衣的话对于路浅来说,是一种难堪。
所以在前两天他也尽量不去惹路浅,但是今晚女人的表现还是太奇怪了。
权煜宸起身下楼去问周姐要了烫伤膏后,细心的帮着路浅涂好后,才搂着女人入眠。
习惯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一个人睡二十八年,不过是抱着女人睡了短短三四个月,便已经养成了习惯。
一夜好眠。
第二天,初八。
路浅起来的时候权煜宸已经不在床上了,简单的洗漱后下楼,周姐告诉她,男人已经出门有一会儿了,吩咐过不能打扰她的休息。
微微的扬起了一个笑容,路浅喝了一碗周姐准备的海鲜粥后拿了包便出了门。
开工的第一天,总得要去公司看看,不然太不像话了。
事实上路浅在路氏的位置自从路海平出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