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缓缓的开口说了出来，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肖征的肩膀，冲着男人摇了摇头。
“既然你这么说肖征，那你应该也是伯母身旁的一条狗吗？”
缓缓的抬起头，不再似刚刚的无动于衷，白菟的脸色更是多了几分冷漠，目光紧紧的盯在江柔柔的身上。
医院里安静的病房内，只留下白菟一个人守在莫司寒身边。
看着病床上莫司寒睡着了一般躺在那里，白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毫不避讳的看着他。
忍不住伸手在他的眉宇之间轻轻滑过，白菟突然觉得他现在的样子真是乖巧极了。
莫司寒没了往日里清醒时的飞扬跋扈，双眼紧闭的她这一刻看上去竟然显得异常柔和。
可是一想到莫司寒是为了救自己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白菟心中便会涌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感。
这几天白菟几乎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莫司寒身边，贴身照顾着他。
和平常一样的下午，白菟用沾着温水的毛巾，慢慢的擦拭过莫司寒的双手。
他这今天瘦了，骨节分明大手变得纤细，白菟的忍不住想到他用这双手握住自己的时候，上面所带来的炙热温度。
仿佛这都只是刚刚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