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枉你?”白菟不屑的说到。
“第一,我并没有告诉过你我妈妈住院的事,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医院里是在照顾我的妈妈呢?”
“我天天和莫司寒在一起,他干了什么我都知道,他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了。”白菟接着故意说道,她就是要刺激江柔柔。
听到白菟这么在她的面前炫耀和莫司寒在一起的事,江柔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理智与伪装一点点丧失。
“第二,你是怎么知道我妈妈是因为药物的调换而过敏了呢?我可什么都没说。你怎么比医生还要了解,比我这个女儿了解的还要多。”白菟有理有据思路清晰的一字一句的反问。
“我……我只是猜的。”江柔柔变得哑口无言结结巴巴。
白菟冷笑一声,逼近江柔柔问道:“猜?那我是不是要夸夸江小姐很聪明,一猜一个准呢?”
“白菟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要不是看在你妈妈还在重症病房,我一定会起诉你诽谤!”江柔柔故作镇定的说着。
“起诉我?那正好可以让法官来调查调查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菟毫不畏惧到。
见白菟软硬不吃,一口咬死是自己在药中动了手脚,江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