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菟心里暗骂,当真是好不要脸!
可是,她母亲的医药费的确是他付的。
她抹了抹眼泪,只觉得心里堵得发慌。
转念一想,有什么可怨的呢?
谁让她这么没出息,连母亲的医药费都掏不出来,即便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凑一小部分的钱,跟那庞大的医疗费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莫司寒不忍再看她掉眼泪,声音柔了几分:“不过是一年而已,时间过得很快,你有什么可为难的。”
想嫁给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偏偏只有这丫头是一副上刑场的样子。
要是江柔柔,早就扑过来了。
莫司寒眯着眼,觉得还得加一剂猛药。
白菟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摇头。
“契约婚姻终归只是契约,”她十分真诚地同莫司寒讲,“我觉得莫总你还是应该跟你真正喜欢的人结婚。”
莫司寒听了,脸几乎黑成锅底。
喜欢的人……这个丫头当真是一点都不开窍,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白菟以为他松动了,又说:“如果这一年来,我们的关系被别人发现,那到底要怎么跟别人解释呢?一年之后,莫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