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家,应该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吧。
她心里一阵绞痛,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是我多想了。”
全因她低着头,所以没看到男人缓缓上扬的嘴角。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我连契约都准备好了。”
白菟转身,抬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她身后,她刚刚差点撞到他的下巴。
她受了惊,眼睛愈发湿润,就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莫司寒想摸下她的头,但最终还是放下了,生怕惊走了这只兔子。
在签订协议前,白菟又去医院看了眼母亲,她用极低声音对仍处于昏迷中的白母说:“妈妈,我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但是我却不能告诉你。”
她握着白母的手,很想痛哭一场,但是又怕吵到母亲,只得把眼泪忍了回去。
老实说,她还没想到结婚那里去,更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跟莫司寒结婚。
要是这事传来,估计她得成女人公敌。
莫司寒对他的小白兔还是很有耐心的,在签订协议之前,他留了很长时间给白菟考虑。
“结婚这样的事,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