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哆嗦，显然是因为在冷水里泡久了的缘故。
嗓子也有些疼，她伸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察觉到他越来越近，身子变得越发僵硬。
眼前这个男人高大无比，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十分难堪。
莫司寒挑了挑眉，他是有那么一点想法，不过很快就被他打消了。
但是眼前她这个样子，又勾起了他那蠢蠢欲动的心思。
他的眼睛你成了一条细线：“你分明就是很遗憾的样子，不然怎么会浑身湿漉漉的出现在我面前，你这是在诱惑吗？”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感觉自己的神经，就像是一根弦一样，绷得很紧，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
两只小手也拽得紧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不想让他靠近。
她现在浑身都很冷，感觉像是被冰水包裹住一般。
“莫司寒你少胡说八道。”
“就算……就算……你这个样子，我看多半是…不行了。”
越说到后面白菟越感觉到心虚，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她始终只是想在言语上胜过他，却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莫司寒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危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