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难道还不能别人改良配方吗?”
白荼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来,透过面具,眼泪在她眼眶中打转,可怜巴巴的模样。
“你就直接说你自己想出来的不就行了。”把人逼哭,可就没什么太大的意思了,漠北琅轻轻的放下她。
白荼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不过我还是不信。”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白荼没有回头,推开厨房的门,走到客厅望了一眼四周,果然不见那小家伙的身影。
“小没良心的。”她拿起沙发上的包,噔噔噔的离开。
大门被重重地关上,漠北琅跟着出了厨房。
漠念一的脑袋从楼梯口看下来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巴着看着自家的老爸:“白荼走了吗?爸爸你又惹她生气了,到时候你又要去哄她。”
“晚饭不想吃了?”漠北琅写李颖儿子,小家伙立刻缩回了脑袋,不敢再开口。
“说的没错,大人都爱过桥拆河。”
尽管声音再小,可是楼下的漠北琅还是听到了。
“是过河拆桥!”
回应他的是楼上哒哒哒的拖鞋跑步声。
漠北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