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你就像是一道轻风,不经意间拂过我的心留下了涟漪,这些涟漪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我的心一直在为你而动。”
白流衫一手托着蛋糕,另外一只手抓起花昕昕纤细的手指按着自己的胸口,感受他的心跳:“你感受到了吗?”
“嗯……”
白流衫泣不成声,胡乱的点头。
“以月亮为证,花昕昕你愿意嫁给我吗?从此以后我们不离不弃,白头到老,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我和你是唯一的彼此。”
花昕昕喉咙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她想说一句好字,可是除了哭泣的呜咽声现在发不出别的声音。
咚咚咚。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花父。
“晰晰,我怎么听到了哭声,是你在哭吗?”
“嗝。”
花父突然敲门,吓的说不出话来的花昕昕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这个声音把门外面的花父别吓坏了,他拿出备用钥匙,扭开了门,还没等开灯呢,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他女儿的房间,远近高低布满了蜡烛,还有一些气球,如果只有这些也就算了,他只当是女儿调整心情用的小玩意儿。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