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到了一个路口,绿灯亮起,方向盘向右一打,车开箱了与公司相反的方向。
那是一个漠炎域和朋友常去的一个酒吧,本来白天是不营业的,不过漠炎域算得上是个特殊会员,总要给开张的。
让服务员松了一口气的是,漠炎域只让上了酒,就没再要求别的设那么服务。
就那么一个人坐在酒吧的把台上,不让人靠近,自斟自饮。
四十多度的酒水,喝了一个小时,终于趴到在了吧台上。
漠炎域的嘴不是很灵光,但脑子还是算得上是清醒的。
在本应该愈加混乱的状态,脑子里的画面就愈加清晰。
曾经的种种,就像是一条线,将他的那些疑虑串起来。
他不是第一次发现白荼有些许的不对,而他都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那并没有什么。
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都是对自己的一场救赎。
这是他的以为。
事实并非这样。
从昨天开始,他就察觉出来了。
一叶障目,欺骗的不过是自己,这个世界还是这样,没有改变,对于人来说也是这样。
昨晚,不过是两人都明白的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