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域说,没错,自己爱的就是漠北琅。
她逃回屋子,将门锁好,扑在床上捂脸哭泣,刚才的情形,让她觉得恐怖,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可是她又提醒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完成,于是她将泪水抹净,告诉自己要坚强。
漠炎域瘫倒在床上,偌大的房间,偌大的床,孤独的自己。
“漠北琅,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成为我的阻碍?为什么你总是要抢走我的女人?白荼,阮然然,为什么就是不能让我拥有幸福?”漠炎域握紧了拳头。
……
“叶语,叶语?”
白羽垄睡醒之后没有在房间里面看到有叶语的身影,于是到处喊她,想着她可能在楼下,可是喊了几遍都没有人回应。
穿好衣服之后白羽垄缓缓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家里的佣人都忙在各自的岗位上,可是同样不在家里的人还有管家,就在白羽垄询问着家里的佣人的时候管家从外面走了进来。
管家见到白羽垄之后毕恭毕敬的走到了他面前。
“您醒了。”
白羽垄看到了管家是从外面回来的,就想到应该是一早叶语就出门了,管家是负责送她过去了,所以现在才会从外面回来,可是为什么回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