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荼?你是说她模仿白荼出现在漠北琅身边就是为了取代白荼?”花昕昕第一时间反应的和白流衫所说的意思大相径庭。
对于她异于常人的脑回路,白流衫也是无语问苍天,不得不耐下性子来解释:“我并没有这么说,阮然然的企图我们都不了解,不要妄自揣测别人,我只是说刚才据我的观察,确实是有些和白荼相像的地方。”
“人有千千面,七十亿人口的地方总会有一点的相像的地方。”花昕昕性格大条,压根就没去注意这个对她来说是个陌生人的阮然然,所以不同意白流衫的说法。
“再说了,你刚才也说了,他离开了漠家,漠念一是白荼的命根子,如果真是白荼,怎么会离开自己的孩子,不靠谱,不靠谱。”
“也是。”白流衫自己也没能说服这一点,只好点头同意。
光是凭一些举动两人非常相似,是不能说明什么的。
他伸手扯了扯花昕昕有些翻飞的领口,叮嘱她道:“今天我们两个人谈话,只限于我和你知道,其他人谁都不要告诉,尤其是漠北琅,你也知道白荼在他心中的地位,如果知道我们俩这么说,定会大发雷霆。”
“说的好像白荼只配在他心中有地位一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