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到白荼的墓地,看着那块冷冰冰的墓碑,暗自神伤。
“白荼,你后悔吗?你深爱着的男人这么快就变了心!你为了他,连命都没有了,他却一点都放在心上。”漠炎域指着阮然然墓碑上的黑白照问道。
漠炎域又从身后拿出一束花,放在她的墓碑前,“白荼,这是你最喜欢的花,我把它放到你的墓碑前。”
在这里徘徊了一会,漠炎域又离开了,人已经不在了,不管再怎么留恋,都回不来了。
与其看着墓碑睹物思人,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如果没有伤心欲绝的事情发生,一个男人是不会独自在酒吧买醉的,“帅哥,跳支舞吗?”
漠炎域喝的烂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突然端着酒杯出现在他面前。
他抬头看了看,却看到一张白荼的脸,浮现在他眼前,“白荼…”
漠炎域伸手就要过去抱她,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挡了回去,“这是我的人,小子你给我滚远点!”
“呵,知道我是谁吗!”漠炎域的不屑一顾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我管你是谁,敢碰我的女人……”穿着皮衣的男人嚣张不可一世。
漠炎域笑了笑,故意挑起那个女人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