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您身体如何?”
“还是老样子。”杜丽萍叹了一口气,将漠北琅的手握在手心里。
此刻漠北琅对她的态度冷漠如冰,和杜丽萍心中所料想的那般有着天壤之别。
但尽管如此,杜丽萍还是要坚持将这出戏给演下去。
“几年前从高崖上跳下来,老天眷恋让我捡回一条贱命,可是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烙下了不少病根,这些年四处寻医,经过几年的调理终于有了些起色。”
“我本想等身体痊愈了之后带着谨初一起回来,没想到这个丫头耐不住性子,自己偷偷的跑了回来,琅儿这些日子谨初没有给你惹什么麻烦吧。”
听着杜丽萍的一言一语,漠北琅的心中毫无波澜,冷眸一扫薄唇亲启:“妈难道对a市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吗?”
杜丽萍听了先是一愣,旋即笑了几声:“自然是有听到消息,但我想琅儿的本事滔天,那些小道消息不过是危言耸听,我并未放在心上。”
杜丽萍温柔的笑着,她能够明显的感受到眼前的漠北琅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对自己唯命是从,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维护自己的儿子了。
看来现在想要完成自己的计划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