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琅没关系了。”
宁峰国话音刚落,白荼的脸色就变了。
这一刻,白荼知道为什么没早一点发作,在订婚当日做出那样的行为了。
订婚当日,漠北琅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白荼是他的人了。
一定会将经常上流圈子里脸熟的人全都请来,宁峰国调在这样一个日子里,不用大费周章,就可以将白荼和漠北琅划清界限。
丝毫不费力地,众人皆知。
好一个一箭双雕!
白荼重新看宁峰国的时候,重新审视。
眼中再也没有第一次的不以为意:“您和我一看见到的不一样,向您这个年纪的人,是不是就善于隐藏了?”
宁峰国没有理会白荼语气中的嘲讽,淡淡:“你到我这年纪就知道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所以我妈妈才会离开你们,想你这样的人,我真的害怕妈妈如果一直在你身边,会被你折磨成什么样!”白荼的心中难过,也想让宁峰国难过,“我很后悔,妈妈如果和商量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他她回来!”
“这根本不是家,这是一个牢笼!”
宁峰国不在说话,坐在哪里,就像一座为黑暗笼罩的山。